在自由表述的年代,以《五月雪》入圍金馬60「最佳女配角」的萬芳,演繹一位失去話語權的傳統女性,在時代歷史的衝擊下,將女性極大化的壓抑內斂流露,繼榮獲金曲、金鐘獎座後,第一次入圍金馬獎;從歌手橫跨舞台劇、戲劇、廣播到電影,在人生兜兜轉轉的共感併行中,叩問身分與自我,成為捨我其誰的領路者。

由舒緩靈魂的療癒撫慰嗓音,到翻攪心窩的精湛演技,萬芳在各領域獨運細膩能量的詮釋,不是純粹的追求完美無暇,而是在每個角色展現了與生命深度連結的流動性;透過不同領域的挑戰,重返覺察自我的初心。就像她曾說的:「在每個不同的生命階段,去好好經歷那時當下的自己,去誠實表達,就已經足夠了!」而這恰巧是爬梳「人生」這個龐大命題的力量,也是成為領路者的沉斂本質。

 

突破限制,找回原生力量

1990起就締造專輯銷售記錄的萬芳,在歌壇上擁有重要的一席之地,那幾首大鳴大放、街頭巷尾都會唱的《新不了情》、《割愛》或《猜心》,早已跨越時空,依然傳唱至今。近幾年的音樂創作,雖少了高亢激情的震幅,卻以更貼近生活面貌的自然抒發,脫離歌曲框架過度用力的束縛;就像從小其實是左撇子的她,也曾經因為被迫改為右手寫字,而反映出某種個性上的壓抑;她說:「小時候,我們一直把自己揉捏成世界期待的樣子,用壓抑迎合的方式進行自己的人生。」但後來有了這層啟發,她開始在各個歷練中回溯左手的原生力量,發現自我還原的重要性。開始接受自己、承擔自己、包容自己、善待自己。「我覺得我是一個透過困頓掙扎來找到自己生命力量的人;也許因為困頓掙扎,所以我會很想要去找到那個答案。用這樣的動力來去尋找生命的意義。」她真誠地這麼說道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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